我是演说家刘小溪演讲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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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个超级妈妈,她有个外号,叫气象局,原因是:你根本就不需要知道第二天穿什么,她就帮你想好了,我的朋友小胖,我们两个从小就会一起去上学,那个时候她已经穿上了这个白色的T恤,而我已经开始穿上一个棉袄,比她还要胖,她就站在那个楼道那等我的时候会说:“哎呀,你这是干啥呀,穿成这样丢不丢人啊!”那我只能告诉她:“对不起,你还小,你不懂,世界上有一种冷,叫:你妈觉得你冷。”这是我的妈妈,后来上了大学,大学同学给她送了一个外号,叫江湖夺命连环call,为什么?我想问问你们,你们多久会跟家里人联系一次,一天一次可以吗?你们能接受吗?你在摇头好吧,一天三次呢,那肯定不能。我妈妈曾经打破过一天打9个电话的记录。每个电话的内容就是:你在哪儿呢?你吃饭了吗?你回家了吗?记得穿秋裤。这就是她,但是,尽管这样,我们的关系很和谐,从来没有过特殊的矛盾。所以我的朋友就会说:“小溪你看你多幸福,家里有屋又有田,生活乐无边。

对,我有一个好爸爸,特别的好,他崇尚富养女儿,怎么样姑娘们,听到这个特开心吧,富养意味着什么,我有一个大我九岁的姐姐,从小就开始学唱歌学跳舞,十二岁之前她已经把全世界各地好像都走遍了,然后他也是个特别好的丈夫。那个时候九十年代吧他就会主动地给我妈妈买一件两千多块钱的那个翻毛皮的大衣,特别时尚!到现在我的妈妈每天都还在说:“你看你爸多爱我。”他也会很爱我,应该,也许,大概,可能......

原因是因为,在我三岁半的时候,我的爸爸因为是肺癌还是胃癌,我已经记不清了,他就离开了,我就只能偷偷的把他的照片然后拿到厨房里偷偷地看,这个男人怎么回事,来了又走了,他人呢,是我做错了什么吗,你知不知道,你给我带来的这个缺失,是任我后天看多少书做多少努力都填补不了的。

我站在这,说一个我以前从来都不会在众人面前说的话题,揭开我内心的一个禁区给你们,并不是想告诉你们我有多惨,相反我一点也不惨,我只是想试图去揭开你们心灵上的那层纱,想告诉你们,任我们的亲人发生了什么他们做了什么,你依旧无法停止爱他的脚步,因为你发现,这种爱是本能,它超越生死。

其实生活有的时候,它特别用心良苦,如果它能的话,它一定会告诉你说:“嘿,宝贝儿,你知道吗?我给你的所有的磨难、折磨,都是想在告诉你,你可以变的更好,要知道伤害你的从来都不是事情本身,而是你对事情的看法。” 尽管这个帅帅的男人离开了,但是,他其实依旧在,因为我妈妈每天的九个电话当中有一半是在替他打的,就像我能够接受妈妈这种肆无忌惮的爱一样。我也要给她,她缺失的爸爸的爱。

想起了龙应台《目送》当中的那一句话:“所谓父子,母女一场,只不过意味着,你和他们的缘份就是今生今世不断地在目送他的背影渐行渐远。你站在小路的这一端,看着他逐渐消失在小路转弯的地方,他用背影默默的告诉你:不必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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