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创意的课前演讲稿篇一
那几块石墨,研出多少水墨年华;那几滴墨色,恬淡了几多萧萧往事。墨,淡漠,水墨,谁叹萧何,水墨色,几点江南风景澈。??题记
我喜欢墨。而且格外的喜欢水墨丹青,莫名的偏爱挥毫书法,没别的,仅仅,是喜欢。
我喜欢它什么呢?是喜欢淡淡水墨的交融?还是喜欢深浅不一的墨痕?或者喜欢若有若无的墨香?是了,却都不是。我想,我最爱的仅仅是墨。
墨,是清淡的。墨,只有一种颜色。但这种颜色包含了太多颜色。没错,是黑色,万千颜色交汇,这便凝成了黑,万千黑色的交汇,这便成了墨。墨,多单纯的色调,它并没有西洋油彩的华丽和花哨,也没有古埃及壁画的神秘和莫测,仅仅,是墨。古代文人雅士,用墨画天画水画苇塘,画人画物画沧桑。写景写情写惆怅,写花写月写离殇。用水与墨的调配,绚烂出梦幻的景色,绽放出自己的心绪,铸就震惊世界的千古绝唱。这一块简单的墨啊,经历了几千年历史的变革,目睹了几代人的兴衰,又踏过几次花落月缺的离合,才到了今天,凝成了墨。滴滴墨色写往事,点点清痕纸上驰。墨,仅仅是墨。
墨,是神奇的。墨的醇香是在岁月的酝酿,和耐心的烘焙下,漾出的。没有这两样,墨,便不是墨了,只是一块比较离奇的石头罢了。市场上卖的调好的墨汁,可还有昔日的芳香,别说岁月的酝酿了,就连磨,谁舍得浪费时间给你摸摸磨墨呢?打碎成粉再加入水即可。这“速成”的墨,外表没有什么不同,但它的骨子里,可还有墨的执念与淡漠?这自来水,可有小池清泉的灵气和甘甜?正统的墨,渐行渐远,正渐渐消失在历史的转角。
倘若将一块好墨,持手中,便有种莫名突兀的满足,轻摁砚中,细细,缓缓,顺时针研磨,觉得时光好像停止了,随着墨在原地打转而已。当你目睹着墨块在手中,漾出别样光华,墨汁渐渐浓郁,此时墨香便随着这墨汁的流出而飘逸了。那一瞬间,在尘世的喧嚣中,一定有一种“心远地自偏”惬意的感觉注入四肢百骸。也许这便是水墨的魔力吧?谁说水墨无情?它也会看世间百态,也会品岁月如歌,如若你没发现,那就只能怨你不懂墨。细细研磨调空灵,缓缓低吟世间情。墨,仅仅是墨吗?
墨,是窈窕的。在寒冷的北方,简单快捷的中性笔,水彩笔,油画棒,随处可见。相比这*妖媚洋气的“娇小姐”,墨,这朴实优雅的江南女子,实在不怎么受人注意,挤在小小的角落,陪着中国千年往事黯淡着追忆。只是偶尔几位老者来看看,再摇头叹息着离去罢了。年轻的孩子,谁会注意这样的“老古董”呢?可是,在南方,这本是窈窕的水土上,几场春雨婆娑,水墨渐渐漫开,晕染出一片美丽的水墨丹青。画既是景,景既是画。不知是水墨丹青一朵朵开在江南这明媚的春光里,还是江南风景绽放在水墨中。窈窕着,震撼着人们的内心。水与墨,简单的交汇,便氤氲出一派淡雅江南。水墨,水墨,仅仅是水与墨吗?它寄托了多少愁思,几多心事,花落迷离;它铭记了几朝历史,镌刻了几代江山,风过尘嚣;它目睹了几缕残阳,留恋了几帘幽梦,恬淡往事。轻触素笺,起舞蹁跹,窈窕水墨,惹人空思念。思思怨怨孤舟泊,悲悲喜喜淡水墨。墨,不仅仅是墨。
墨,是飘逸的。狼毫笔几番勾挑,如梦江南就呈现在小桥流水的宣纸上,静静的望着你。这水墨色并无简笔速写那般形象,也没黑白素描那般的立体,还没斑斓油画那般的妖娆,仅仅,呈现了宁静恬淡的心境。速写,素描,油画,是可以临摹的。但是,你可曾见过谁临摹水墨画的?有,那也只是学名家笔法,品名家底蕴罢了。水墨色,是一种气,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情感,是一种源于本真的呐喊。那磅礴心境,是常人学不来的。
我在看画,看画山清水秀,看画云雾缭绕,画亦在看我,看我本真心境,看我心中风景。那一汪水墨色,画人,画骨,画心,那几丝水墨痕,画景,画情,画境。在尘世喧嚣中,这水墨色恐怕是我等最后的几寸精神净土了。花花叶叶点相思,岁岁年年不了情。墨,仅仅是墨罢了。
墨香依旧,水仍清澈。但是一切,变了太多,太多。心中的水墨,故乡的水墨,远远的,可望,不可即。墨,江南墨,水墨,花落惊蛰,水墨色,只字点秀额。唉,世俗喧嚣中,真正的,我魂牵梦绕的水墨,难道只能在梦中重见了么?
有创意的课前演讲稿篇二
哲学家康德说:“生气,是拿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优雅的康德大概是不会有暴风骤雨的,心情永远是天朗气清。别人犯错了,我们为此雷霆万钧,那犯错的该是我们自己了。
现代的戴尔?卡内基不主张以牙还牙,他说:“要真正憎恶别人的简单方法只有一个,即发挥对方的长处。”憎恶对方,狠不得食肉寝皮敲骨吸髓,结果只能使自己焦头烂额,心力尽瘁。卡内基说的“憎恶”是另一种形式的“宽容”,憎恶别人不是咬牙切齿饕餮对手,而是吸取对方的长处化为自己强身壮体的钙质。
狼再怎么扮演“慈祥的外婆”,发“从此吃素”的毒誓,也难改吃羊的本性,但如果捕杀净尽,羊群反而容易产生瘟疫;两虎共斗,其势不俱生,但一旦英雄寂寞,不用关进栅栏,凶猛的老虎也会退化成病猫。把对手看做朋友,这是更高境界的宽容。
林肯总统对政敌素以宽容著称,后来终于引起一议员的不满,议员说:“你不应该试图和那些人交朋友,而应该消灭他们。”林肯微笑着回答:“当他们变成我的朋友,难道我不正是在消灭我的敌人吗?”一语中的,多一些宽容,公开的对手或许就是我们潜在的朋友。
三峡工程大江截流成功,谁对三峡工程的贡献最大?著名的水利工程学家潘家铮这样回答外国记者的提问:“那些反对三峡过程的人对三峡工程的贡献最大。”反对者的存在,可让保持清醒理智的头脑,做事更周全;可激发你接受挑战的勇气,迸发出生命的潜能。这不是简单的宽容,这宽容如硎,磨砺着你意志,磨亮了你生命的锋芒。
虽然我不同意你的观点,但我有义务捍卫您说话的权利。这句话很多人都知道,它包含了宽容的民主性内核。良言一句三冬暖,宽容是冬天皑皑雪山上的暖阳;恶语伤人六月寒,如果你有了宽容之心,炎炎酷暑里就把它当作降温的空调吧。
宽容是一种美。深邃的天空容忍了雷电风暴一时的肆虐,才有风和日丽;辽阔的大海容纳了惊涛骇浪一时的猖獗,才有浩淼无垠;苍莽的森林忍耐了弱肉强食一时的规律,才有郁郁葱葱。泰山不辞?土,方能成其高;江河不择细流,方能成其大。宽容是壁立千仞的泰山,是容纳百川的江河湖海。
与朋友交往,宽容是鲍叔牙多分给管仲的黄金。他不计较管仲的自私,也能理解管仲的贪生怕死,还向齐桓公推荐管仲做自己的上司。
与众人交往,宽容是光武帝焚烧投敌信札的火炬。刘秀大败王郎,攻入邯郸,检点前朝公文时,发现大量奉承王郎、侮骂刘秀甚至谋划诛杀刘秀的信件。可刘秀对此视而不见,不顾众臣反对,全部付之一炬。他不计前嫌,可化敌为友,壮大自己的力量,终成帝业。这把火,烧毁了嫌隙,也铸炼坚固的事业之基。
你要宽容别人的龃龉、排挤甚至诬陷。因为你知道,正是你的力量让对手恐慌。你更要知道,石缝里长出的草最能经受风雨。风凉话,正可以给你发热的头脑“冷敷”;给你穿的小鞋,或许能让你在舞台上跳出漫妙的“芭蕾舞”;给你的打击,仿佛运动员手上的杠铃,只会增加你的爆发力。睚眦必报,只能说明你无法虚怀若谷;言语刻薄,是一把双刃剑,最终也割伤自己;以牙还牙,也只能说明你的“牙齿”很快要脱落了;血脉贲张,最容易引发“高血压病”。“一只脚踩扁了紫罗兰,它却把香味留在那脚跟上,这就是宽恕。”安德鲁?马修斯在《宽容之心》中说了这样一句能够启人心智的话。
有创意的课前演讲稿篇三
茉莉是很江南的花。娇小的笑靥中规中矩地托在细长的萼上,洁白的浅笑被丛丛的浓绿染上了流水一样清新的色彩。茉莉是江南的碧玉,永远那样温柔而怯弱地偎在枝头,绝无牡丹醉卧或芍药搔首的姿态。牡丹是洛阳城里的千金,芍药呢,芍药竟是个婀娜的戏子吧,慵妆的娇痴媚态,水袖一甩,可以倾国。只有茉莉,是最江南的女子,白墙黛瓦的小院深处,也许在掀起最后一重湘帘才寻得见的深闺里,也许在那棵夜雨时会唱歌的芭蕉下,团扇后隐着的一弯浅笑,像江南的烟雨一样氤氲在整个小镇,雨季一样静谧。
茉莉的笑是可以倾城的。
“杏花春雨江南”,杏花是小白长红越女的腮,茉莉是说吴侬软语的苏州女子。杏花在溪头浣纱,茉莉在闺中刺绣。人说苹果花是雪做的,梨花的瓣子是月亮做的,那茉莉是什么?茉莉的瓣,是四月的流水凝成的。唯有流水,才有那样清澈而灵动,溶着仲春的碧色和煦暖的阳光。茉莉不是雨,雨是江南的病美人,是戴望舒愁结不展的丁香。
舒婷说不愿生女儿,因为女儿太娇弱,太惹人爱怜,不忍将她带到世上,对茉莉,也有这种感情吧。不敢养茉莉,江南的佳人毕竟不是黄土上摔打惯了的野丫头,北方干涩的风一吹,水色的肌肤清癯了下去,岂不痛煞人哉!可喜爱茉莉不能忘怀,友人闻之,竟将家中长势甚好的一盆慨然相赠,硬着头皮捧回家,心中竟久怀着一种负罪感。为她腾出最明媚的窗口,每天敬畏地陪伴,却不敢伸出手去亵渎她翡翠色的裙摆??虽然她总是那样浅浅地笑着。种茉莉的土是肥沃的黑色,不同于别的花盆里的黄土。那土在北方的花坛中随处可见,长出的木槿竟也开得泼辣。效梁实秋于土中钻小孔灌以芝麻浆汤,至于往花根下埋死猫的做法,只好望而却步。剪枝的工作却从不亲自动手,因为不忍。
其实茉莉本不习惯于被这样供着,在江南,她更多的时候只是陪衬。真真的,如古时的江南女子一样。茉莉只是随意地补在小园的角落里,或是静默在一树和田色的栀子下,香味流水一样静静地萦绕着小城。
是的,茉莉的香气永远是那样清雅而温逊。“他年我若修花谱,列作人间第一香”,也许这并不是茉莉的本意。那第一的名号不妨让给檀木,那种佛家厚重而机敏的感觉,静坐参禅一样的底蕴,偈语一样的妙不可言。或者给了梅花吧,她开得够辛苦了,暗香中竟也有些冰雪的味道。而茉莉,永远只是深闺女子温雅的气息。
陆游说碾作了泥的梅花也是有香气的,是不是这样,我不敢说,但我知道和茶一起被水滚过的茉莉是不会失了香味的。北方的茶叶铺子里,有南方的茉莉。北京人是钟爱茉莉花茶的。茶叶一遍两遍三遍地用茉莉窨过,临卖时,伙计还会大方地抓上一把鲜茉莉包在一起。于是大大小小的茶叶铺子里,各色的茶壶茶盏茶碗里,茉莉的气息一齐弥散开。新茶上市的季节,茉莉倾城。可是这时的茉莉,也只是在陪衬着茶,就像在娘家时,斜插在秦淮女子的鬓梢,削减几分牡丹的媚态,添一些闺中娴静的味道。茉莉是只能衬绿茶的,她托不起发酵过的酽茶。若是乌龙,还须嚼梅才好。黄山谷和苏子瞻那次雅燕飞觞的茶会,想来作伴的该是梅花,茉莉是当不起的。
茉莉与梅花,细说来确有些缘分。入得歌的花木本就不多,至今还广泛传唱的更是有限,梅花是一,茉莉是一。《梅花三弄》是文人清绝的歌,《茉莉花》是吴地女子嫣然的巧笑。如果说梅花是塞北的士大夫,那么茉莉,不正是江南水边素妆莞尔的倾城佳人?可是茉莉不会倾国,她不是胭脂堆成的西府海棠,她素面朝天,不愿争什么,一如她的江南永远甘心作中国文化的后院,她永远是绣房里几千年来都做着男人的陪衬的倾城女子。
茉莉倾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