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1:描写爱情的欧洲神话故事
萨特和西蒙,法国20世纪存在主义思想两颗耀眼巨星。
萨特,法国著名的存在主义哲学和文学大师,曾获得1964年的诺贝尔文学奖(但他一生拒绝接受任何奖项)。而身为女性的西蒙也毫不逊色凭着数十部文学和理论著作,为其赢得了“存在主义大学者、女权主义理论的先驱、杰出的文学家、20世纪法国乃至整个西方最具影响力的女性,她出版的《第二性》被奉为西方女人的圣经。毫无疑问,只有她能够和萨特相提并论,而萨特身边的其他女人终将成为过往云烟。
令人称奇的,不仅是他们共同创造的伟大成就,而是她们惊世骇俗,打破传统,一生坚守而离奇波折的契约式爱情。
缔造传奇的人物注定有着超越常人、与众不同的天资和心灵,他们对人生和爱情有着不同寻常的选择和探索,他们遵循着内心的声音而不是世人的眼光。他们相信自己神一样的直觉并能感知接通对方灵魂的召唤。
契约之爱情
毋庸置疑,认识萨特是西蒙一生中最具决定意义的事情,仅仅大她两岁的萨特,思想犀利深刻,使得她在生活中第一次感到在智力上低人一等。
与其他人不同,萨特显然了解西蒙的价值和理想,提醒并强调她必须保留自己身上最宝贵的东西,那就是她对自由的兴趣,对生命的热爱、好奇心以及她想成为作家的决心。
萨特充满深情的对她说“从今以后,我将负责保护你!”
他认定了她将成为她的终生伴侣。
她敏锐的察觉,她以前所喜欢的男人,他们是孤立的、易变的、言行相当不连贯,具有一种不祥的魅力,要毫无保留的打交道是不可能的。
只有萨特,只有萨特完全符合她内心深处渴求的那位梦中伴侣。因为他的出现和存在,她的理想实现变得愈发强烈,和他在一起,他们能分享一切。她坚信,他从此决不会走出她的生活。
“从今以后,我负责保护你!”简单的一句话,便押上了一生的责任和相惜!而西蒙遇到萨特这样一个才华横溢、懂她的价值欣赏她的美丽又愿意助她实现理想的男人,这令多少天资过人、才情洋溢而又理想远大的女子羡慕不已!而西蒙——她无疑是幸运的!
令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是,两个杰出的天才凑到一起,并没有因迁就世俗而放弃自己的信念,相反,他们二人又是亲密无间的朋友与并肩作战的战友。
于是,在探究和找寻萨特与西蒙的心路历程时,最后的答案却是异常的坚定,天才的喜新厌旧,最终又为天才的执信回到了最初的承诺。一个感情丰富的女子,如果在感情上只是一个一路翻山越岭看风景的过客,她的生活肯定孤寂和沉重。男人可以将性、爱、婚分得清清楚楚,可女人正如西蒙所言:当女人倒下的时候,注定是要受奴役的。
西蒙的情感世界是丰富多彩的,她既做到了我心飞扬,又做到了爱你如昨,才会谱写出传世之作。
西蒙凭借于此,穿梭于二战的战区冒死去和萨特相会,一个女人不顾一切的勇敢足以说明她会为她的所爱付出一生,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女人比男人更勇敢、更坚强。
在她的每一次恋情之中,她不会象一般女人那样哭着叫着要嫁给心仪之人;亦不会象一般女人那样相信一生只爱你一人,就算萨特向她求婚时她亦如此坚守。
西蒙的从容、镇定应该是征服萨特的特质,这使他们能达到无他无我,亦他亦我自为却又一生仅仅相随的永恒之爱。
尽管萨特身边也不凡优秀而美丽的女人,但萨特一生不变的爱情女主角仍旧非她莫属——西蒙仍旧是萨特情有独钟的独一无二的女人。这样的女人,已非一般意义上的女人而已为神矣。
在由人到神的过程中,经历过一次又一次撕心裂肺的蜕变之后,终会学会以善待的眼神来审视周遭,无疑在善待自己的时候,也善待周围的一切。从西蒙身上折射出一个古朴的真理,不经一事又怎能长一智。难怪在成长的道路上,或多或少的会有一些痛苦后的顿悟,而天才的顿悟就在于有过一次阵痛,就不会再犯第二次错误。
她之所以伟大不仅简单的归结为她一生既非萨特的妻子,亦非萨特的情人,然又兼而有之的特殊关系。在互相珍视对方为永远独一无二时,二人身边又不乏一些美丽的诱惑。但这种诱惑最终还是被二人事业上无止境的追求所代替,对他们来说,毫无疑问的均视彼此在事业和感情上为不可替代的唯一。
在肉欲与爱情多元化伴侣之选择中,他们并没有因美丽的邂逅而迷失自己,彼此同样将各自放在掌心中紧紧相握,传递着彼此的温暖,他们是真正意义上的知心爱人。
更重要的是,他们坦诚吐露,赤裸面对。他们相守了一辈子却并无一纸契约的羁绊。正是积于各自的自由生活,给他们的爱情涂抹了一道眩晕的光环。
换言之,他们在尽可能的范围内追求自由,但都不会忘了给对方以温柔体贴,因为萨特,才会造就西蒙。同样有了西蒙的存在,才能衬托出萨特的份量。要是换了别人,肯定又是另一个落俗的普通故事。否则便会陷入你不是你,我不是我的乏味常局。
西蒙的智慧应该是她战胜萨特身边其他女人的法宝。一个有着男人智慧的女人,又集女人的敏感多情于一身的奇女子,凭着她的博学、勤奋和坚定不渝的追求,终究打造出了一个名扬天下耐人寻味的法国女人。
契约爱情不是不可能,但毕竟违背了传统的男女关系,遭到非议是必然的。“好”名声还是要自由?即便在同居泛滥的今天,选择自由的生活和自由的爱情,也必须做好面对非议和变故的准备。
而西蒙,作为一位反抗传统、追求独立自由的女性,作为哲学和文学大师萨特的既非妻子又非情人的终身伴侣,她与萨特共同发明与缔结的契约式爱情,既为世界文坛所绝无仅有,亦被世俗所议论纷纷。
世俗对她的褒誉和诋毁同时存在,她全盘接受,依然坚持自己心中的目标和信念。
一个风情万种的女子!
一个惊世骇俗的女子!
一个充满传奇与浪漫的女子!
一位学者感慨道:人类社会历史的沉淀是如此的厚重,即使是最优秀的女性,要进入彻底完全自由的境界,亦谈何容易!当你读到坦诚、率直的西蒙·波娃那多情善感的泪水,定会一掬深切的理解与同情。
凭着坚定的信念和不懈的努力,西蒙·波娃为法兰西民族及全人类留下了一笔丰厚的文化遗产;为了正义、民主、和平与自由,半个多世纪里她与萨特携手参与了那么多的世界性的政治活动和社会活动,使得她的一生充满传奇色彩。
萨特曾深情的赞美她:“她是漂亮的。我始终认为她是漂亮的……她曾经有,并且至今仍赋有那深深地吸引我的面容。惊人的是,西蒙竟然兼有男人的智慧和女人的敏感。简言之,我在她身上发现了我所需要的一切。”
她与萨特是一个不可分割的精神实体。
她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人。
与她结为一体的这个人,既是20世纪法国文学中的第一流作家,又是标志着20世纪人类思想发展中一特定阶段的里程碑。一对终生伴侣在精神价值上如此珠联璧合,交相辉映,实在是世界文坛的独特现象!
篇2:描写爱情的欧洲神话故事
在扎伊努尔·穆尔克大王统治印度斯坦东面各国时,一个名叫芭卡瓦拉的阿布萨拉(飞天仙女)和这位大王的王子(普通的人类年轻人)坠入了爱河。那王子生得宛如少女一般美丽,像羯磨神那样俊秀,仿佛就是为了恋爱而创造出来的人类一般。那块土地上所有生物对于爱的存在都有敏锐的感觉能力,甚至包括花草树木——当被眉清目秀的少女的脚触碰后,马上就会绽放出如无忧树的花朵那样芳香的花卉。但是芭卡瓦丽是长生不老的神仙的女儿,所以她比这世间任何的生物都要美丽,而看到过她的人们,都认为她是由人类的女子所生,被问到关于她的事情,大家都会回答:“不要问我们,去问那每晚在歌唱她的美丽的夜莺吧。”
年轻的王子塔吉尔·穆尔克偶然地遇到了这位仙女,两人偷偷地相恋,就像乾闼婆那样,他丝毫未曾思量过,自己所爱之人并非是有生命的普通人类。但是他觉得女子的眼睛又大又黑得几乎让人不可思议,而且从她的头发上散发出如鞑靼麝香般的香味儿。特别是在女子转动身体的时候,看着她那美丽的身姿,让人失去说话的能力,感觉从她身上放射出宛如描绘在壁画上的那种让人无法动弹的不可思议的光芒和香气。芭卡瓦丽也如同凡人那样因恋爱所点燃的激情,而令她的智慧宛如飞蛾扑火般丧失殆尽,她忘记了自己的家人,她忘记了自己是长生不老之神,她完全忘记了曾经住惯了的天上宫廷。
在印度的珍贵的书卷里,写了很多关于居住着长生不老的神仙们的永恒之都阿玛拉纳卡尔的故事,在那里住着拥有天蓝色胡子的因陀罗,被许多不知疲倦的天界的舞女们包围着,宛如天上的星座围着太阳在旋转那样,日日夜夜跳着金色的舞蹈,过着永不停歇的快乐生活。这里就是芭卡瓦丽爱上人类后所抛弃的那个家。
这是一个馨香而又舒适的夜晚,但就像人们突然间记起久久忘怀的事物那样,因陀罗从他的躺椅上站起来,问了他周围的人:“弗伊洛兹的女儿芭卡瓦丽为什么没有在我面前出现呢?”有一个人回答了他:“伟大的因陀罗啊,那位可爱的仙女,像鱼一样,被人类的恋爱的网捕获了。她每晚都像夜莺一样不断地叹息倾诉,希望再多恋爱一点却实现不了,因为她那有生命期限的恋人不久就会衰老死去,但如今她陶醉在那男子的年轻和美貌之中,她只为那男子而活,她的家人现在也已经被她忘得一干二净了,或者对她来说只不过是讨厌的存在。天庭的大神啊,那个美丽得像蔷薇般的飞天没有再次出现在您的面前,都是因为那个男子的缘故。”
听到这些,因陀罗非常生气,他不想听那些关于恋爱的愚蠢的辩解,他命令马上强行把芭卡瓦丽带到自己面前来。因此德瓦天神们就把她叫醒,让她坐上彩云车,带她来到因陀罗面前,她的嘴唇上还留着和有生命人类接吻的湿润,她的脖子上还留着人类留下的宛如花朵般的红色印痕。她如祈祷时那样十指紧扣跪倒在因陀罗面前,但这苍天的主神就像坐上了他那三鼻象的坐骑,宛如在出征前那样满脸阴云密布,盛怒之下,只字未语地瞪着她。不久他对周围的德瓦天神们说:“用火烧尽这长生不老的感官上留有的令人忌讳的死亡的气息。而且她若再回到那愚蠢的人类的身边,那么每次出现在我眼前时,都要把她烧尽。”
于是,天神们一起把这个在阿布萨拉中最美丽的女子捆了起来,把她投进了像太阳火焰一样炙热的火炉里,转眼之间,她的身体就变成了一团白灰,但当在那白灰上喷洒有魔力的圣水后,就像刚出生的婴儿一样,她浑身赤裸,比从前更加美丽地、宛如蔷薇花那样再次从炉子里站了起来。于是因陀罗就命令这个女子像以前那样在他面前跳舞。
因此,女子就跳了在天上宫廷里广为人知的所有舞蹈,像在阳光下流淌的泉水那样摆动身姿,极尽奇妙而又高雅的变化,用她那不断变幻的舞姿的魅力,像吹拂起落叶的风一样迅速,也像蜜蜂那样轻快,在大家面前不断地旋转跳舞,欣赏着的所有神仙的心都被她那璀璨的舞姿所感动,大家齐声高呼:“啊,蔷薇的精灵!啊,神圣花园的奇迹!高贵的花的化身!”
于是,女子每晚都不得不在阿玛拉纳卡尔的因陀罗面前现身,但她不想抛弃她那痴迷的恋人,因此她每晚都不得不忍受极度炽热的进化的烈焰。每晚女子都在宫廷里蔷薇水的大喷泉里先沐浴后再回到有生命的恋人的身边,悄悄地躺在他旁边,不让他察觉。
但是,塔吉尔·穆尔克在某个深夜突然醒来,他伸手摸不到身边的女子,知道了她的离开,留下的只有枕头上她头发的香味,和挂在长椅子上那一件件形状奇妙、芳香无比的衣服。当女子以比先前更美的样子回来的时候,王子并没有责怪她,但是第二天夜晚,他用尖锐的小刀割破了自己的手指,并把盐洒在那个伤口上,为的就是不让自己睡着。于是,天上的彩云车在银白色的月光里悄无声息地降临时,他也起身跟随其后,偷偷地躲在那车子的下面,和吹起的风一同飞向天空,到达了阿玛拉纳卡尔。他被带进了宝玉镶嵌的天庭,来到了因陀罗的面前,在美景和索玛酒的酒力下,因陀罗并没有发现他。塔吉尔·穆尔克站在一根柱子的后面,他看到了他从未看到过的美丽景象──除了芭卡瓦丽──他看到了无比美丽的场景,他听到了人类的乐师根本弹奏不出来的美妙音乐,那壮丽的美景让他眼花缭乱,无数条彩虹从玉石雕刻的圆形天穹的窗格子里飞入,在他头上环绕交错。但当他眼里映入让他始料未及的芭卡瓦丽那令人恐惧的进化的一幕时,他感觉他的心瞬间比冰还冷,忍不住哭了起来,倘若施了咒语的魔法水洒得晚一点的话,或者他的脚步再快一点的话,说不定他早就忍不住让自己也跳进那炙热的火炉里了。马上他就看到从雪白的灰烬上──就像是女神吉祥天以她千变万化的神采中最美丽的一面所折射出来的光辉。那柔软的体形比以前更加高贵,那有光泽的头发比以前更长,就像是被日光拥抱着回来的彗星一样,比以前更加璀璨的芭卡瓦丽出现了。
芭卡瓦丽跳完舞,向整个天庭告辞,塔吉尔·穆尔克就像去的时候那样又跟她回来了。
第二天日出东方的时候,他告诉芭卡瓦丽秘密跟随她的旅程时,芭卡瓦丽一边哭着一边恐惧地颤抖起来。她含着泪哽咽地说:“啊,多么让人悲伤啊,你为什么要那样做呢?你会成为你自己最大的敌人。你不应该知道我为了你所受的一切痛苦──我受到我家人的诅咒,我受到我们种族所有人的污蔑,但是为了不辜负你的爱,我每晚都忍受燃烧的痛苦。比起失去你,我更愿意经历千百次的死亡。但没想到你会亲眼看到那些!……但是人类未经许可擅自到天神居住的天庭去,是不可能不受到惩罚的。呜呼!你做了最糟糕的事情。我也没有办法帮你回避这个灾祸,除非我再偷偷地带你去阿玛拉纳卡尔,用我的美丽迷惑因陀罗的心,让他答应我任何事情。”
于是,阿布萨拉的芭卡瓦丽又承受了烈火的考验,在众神面前跳舞。她不仅像以前那样跳着,更是以她充满变化的曼妙舞姿,以及令人目眩的旋转速度,和她头发上散发出来的光芒,使所有看的人都感动得热泪盈眶。她的魅力让在场的所有人都禁不住欢呼:“啊,美丽的花神!”不久,欢呼声渐渐变弱,成了窃窃私语,所有乐师的手指疲惫得发麻,音乐开始颤抖、变弱,不久就消失了。一切都那么让人心旷神怡。
在那一片寂静中,响起了因陀罗充满喜悦而又祥和的巨大声音:“好吧,芭卡瓦丽啊,你想要什么都可以向我要求,我都会给你,我以三位一体的大神发誓。”⋯⋯但是,由于跳舞而气喘吁吁的她跪倒在众神之王面前,平静地说:“尊贵的主君啊,我只祈求能够离开这里,和我所爱的这个有生命的人类共度一生。”这么说着,她把她的目光投向了塔吉尔·穆尔克,并凝视着他。
但是,因陀罗听到这些话,又看到塔吉尔·穆尔克,皱起了他额头上的乌黑眉毛,转瞬间整个天庭都充满了黑暗。众神之王说:“你这个人类,你也一定有同样的愿望吧。但是你别妄想把芭卡瓦丽这个可悲的阿布萨拉从这里带走,更别妄想让她成为你的妻子。再说你这个不知羞耻的芭卡瓦丽,你可以和他一起去,因为我发过誓。但是,我再次向你发誓,在今后的十二年里,让你的腰部到脚都成为一尊大理石雕像。⋯⋯看你的恋人怎么来和你相爱?”
于是,芭卡瓦丽被安置在锡兰深山老林中的一处废弃的塔楼里。她坐在石台上,她的身体腰部以下都变成了石头,在那里一动不动地过了好几年。但塔吉尔·穆尔克还是找到了她,视她为女神像,在漫长的岁月里等待着她。
石台由于草木的滋生和过往野象的踩踏变得不再牢固。而且,时时有眼睛亮得像绿宝石在燃烧似的老虎来到圆柱边的入口处窥视,但是,塔吉尔·穆尔克一刻不停、不知疲倦、也毫不畏惧地在她旁边一同度过了那忧伤而又可怕的岁月。
有着珠子般眼睛的蜥蜴,惊讶地在他们身边打转。蛇用它那奇怪的黄玉般的眼睛眺望着他们。巨大的蜘蛛在这人像的头上编织着银白色的花边。有着肉色的大嘴和晚霞般羽毛的鸟在芭卡瓦丽的眼皮底下安详地哺育它的小鸟。⋯⋯不久,到了第十一年快要结束的时候,塔吉尔·穆尔克外出觅食,这座废弃的塔楼倒塌了,凭借一个人的力量根本无法除去塔楼残骸,在巨大的废墟下面埋葬着想逃都逃不了的阿布萨拉。⋯⋯塔吉尔·穆尔克哭了,但他相信长生不老的神仙是不可能会死去的,所以,他依然一心等待着。
不久,从那堆废墟中长出了一棵像女子身体般圆润、高雅、柔软得不可思议的树木。这棵树长得很快,在夏天酷暑难耐的时候,用它的浓密绿叶形成的树荫保护了塔吉尔·穆尔克,它还结出了比水仙花还要更为可爱的花朵,以及比少女的皮肤还要光滑的蔷薇色果实。
就这样第十二年过去了。伴随着最后岁月的流逝,有一颗巨大的果实自然而然地一分为二,从它里面出现了一个女子的身姿。她那柔软的手脚就像在蝶茧中等待化蝶的蝴蝶蛹那样稚嫩真是长生不老的神仙阿布萨拉──有着比人世间所有女子更为深邃的眼睛,有着像印度的东云那般美丽的姿色——正是为了自己的恋人而再次获得肉身,破除了众神诅咒的芭卡瓦丽。
篇3:描写爱情的欧洲神话故事
每一座山,都有一段爱情故事;每一滴水,都是爱的诠释。
初夏,清晨,阳光轻洒,树影斑驳挠花,露光扑朔傻笑。山神青岳,化作人形,漫步在荫下、石旁、砖上,经意间吐纳着氤氲的雾气、香气,越迈步就越发的喜悦、舒畅。
每遇肩抗锄头哼山歌的老乡,他都前去问候:“今年的雨水可好?埋下的种子,芽发得可好?这日子过得可好?”有时还蹲着,捏捏老乡拉着的睡眼惺忪的童子的脸,道:“可困?可想吃糖?”,没等回答,就掏出糖放在童子软软的手上,起身摸摸童子的脑袋,就走开了。
悠然间,远方花丛上弥漫的光亮被青岳瞧见,青岳很是好奇,日未高升,这光亮是何处发出?于是向前探去。
深入迷雾,不觉光亮,只一席白裙映入眼帘。移眼一看,一女子正俯下身子,拿竹筒采集花瓣上的露水,一滴、一滴。裙边、袖口被露水打湿,透出草的绿色、肉的淡红色。山神青岳保持一个姿势不敢动,只轻轻地呼吸。呆站了许久,等那女子转过身来才开口问候:“你这是在干什么呢?”,“采集露水。”那女子答到。她透澈的眼睛泛着光,他盯着她,走了神,竟忘记了这样有失礼节,片刻空白后便急忙问“采它有何用?”“我家父亲总是咳嗽,总也治不好,只能每天喝点露水熬的蜂蜜水,才会好些。”“原来是这样!”青岳略尴尬地感叹道,“你家在何处,离这里远吗?”“不远,就是山脚下小的那个小院子”女子指了指山下。“那我随你一起回去,帮你看看父亲的病可好?”“您会医术?”“懂一点点。”“那就麻烦您跟我一同前去了。”女子盖好竹筒,就领青岳回了家,一路上,说说笑笑,山神青岳也问了她很多问题,知道了这个女子拥有一个美丽的名字——白川。
白川轻轻推开虚掩着的门,将青岳引进父亲的房内,并向父亲解释到:“父亲,这是采露途中偶遇的医生,他说可以帮您治治咳嗽,于是女儿就请他来给您看看。”父亲押着嗓子轻声道:“麻烦您了。”“没事的,我这就给您看看。”青岳伸手拿住老人的手腕号了号脉。因为是山神,治好所以这种小病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于是告诉白川:“你今天先把采来的露水熬蜂蜜给你父亲喝,明天再到我们初次见面的那个花丛,我把药拿来,你再熬给你父亲喝。”“嗯嗯,好的,谢谢您了。”白川回到。“你父亲并无大碍,我这就走了,记得明日清晨去取药材就是了。”青岳往门外走,白川随在后面。道别了之后,望着青岳的背影,才想起来问还没问他叫什么,于是就喊到“喂~你叫什么呀?”“青岳!”一问一答,回音在山谷中涤荡着。
“青岳、青岳、青岳!这名字真好听!”白川笑开了花,竟莫名其妙地害羞了起来。山神青岳也在回去的路上回味着清晨的这场遭遇,竟也念起了“白川”,想起了那白裙,还有那眼睛。一整天,两人心里都念着对方,悄悄地,情愫产生了。一整夜,两人翻来覆去睡不着觉,恨不得天立刻变白、第二天赶紧到来,赶紧去到那花丛,赶紧见到对方。
天不亮,两人就出发了,本来各自都打算在那等着对方的到来。可在朦胧中看着对方的身影向自己靠近时,两人都高兴坏了,甚过不期而遇的惊喜。青岳不由自主地张开手臂拥了上去,没有说话,白川就静静地搂着青岳,咿呀几句后,也不说话了。黎明的光透过云层洒在两人的脸上、身上,照亮未明的山间,幸福极了。
两人相爱了,可山神是不能与人相爱的,只能化作人形和人片刻的相聚。青岳不敢告诉她,怕这爱化了、怕了。每次青岳和白川相见不久,就不得不找各种理由离去,对于热恋中的人来说,如隔三秋不见的感觉则是更加的强烈。白川疑惑每次他都走得那么匆忙却又那么不舍,而自己又不敢前去询问,怕扰乱了对方的生活,给他爱情之外的压力,于是就小心翼翼地呵护着。
终于有一天,白川实在耐不住内心的好奇与疑惑,尾随青岳,竟一步步踏入深山中一片从未有人踏足的仙境。她躲在大树后面,悄悄地注意着青岳的一举一动,很是喜悦,良久,而青岳却毫无察觉。间或,青岳被一声惨叫惊动,“奈何这地方竟有人?”,他顺着叫声传来的方向探去。只见青岳一下扑在了地上。那是白川,他立马抱起了躺在草丛间的白川,“川,你怎么了?你醒醒,醒醒啊……”一遍又一遍地喊,白川依旧没有醒来。泪水糊满了他的脸,嘀嗒在白川的裙上,青岳知道,是白川看了他神仙的真神,被人类承受不住的神的光芒强烈地冲击到了。
不管如何呐喊,她还是没有睁眼,只留他满面泪痕,湿不透残酷的梦魇。青岳抱着白川将她送回家中,耗着自己的元气,日夜守护在她的身旁。七日之后,白川略微清醒了,可此刻的她已看不见任何东西,只一片白茫茫的光亮,她不相信,不停地揉搓自己的眼睛,不相信自己瞎了,不相信自己什么都看不见了。青岳泣不成声,哽咽着说:“是我对不起你,没有告诉你我是山神,是我的光让你变瞎了,相信我,我一定会治好你的。”白川没有回话,再次陷入了昏迷状态。 “你的光芒指引了我爱你,而我的光芒却成了你的痛苦”,青岳的守护,耗费了他大半的元气,此时的他已瘦削不堪。他希望用自己最后的元气去拯救白川,再不得浪费半点时间,于是他立刻请教了土神,该如何是好?土神告诉他:“在遥远的北方有一座山,名为昆仑山,山的最高处有一种雪莲花,喝下那雪莲花与白川的眼泪熬成的水,她才能得救。你不得以神的身份去采集,只能化作人形,历经险阻,一步一步向山顶攀登。只有你的诚心足够感动雪莲花,它才会在你登到最高出的时候显现。”
告辞了土神,回到白川身旁,“别怕,你先睡一会儿,等我回来我,你的病就会好的……”青岳含泪轻吻了白川的额头,离开了家门,向遥远的北方走去。
一路上遭遇了多少苦难不必言说,功夫不负有心人,已成枯槁的青岳,在翻越最后一块巨大的雪岩之后,终于在雪上之巅看到了雪莲花。他太累了,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轰的,倒在了雪地里。可是他不能停,他的白川还在那等着他的归来,他使劲全力撑起自己的身体,去够那晶莹剔透的雪莲花,他的手已不是手,手指不能弯曲,几乎成了冰块,只能趴着,用两个摊开的手掌并在一起去夹雪莲,才将它连根拔起。拿着采来的雪莲,青岳恢复成神的模样,片刻不敢耽搁,就朝着白川的方向飞去。因为元气已经耗尽,他再也不能化身成人了,神的光让他再也不能靠近白川,哪怕是看一眼。只知眼泪为何物,不知泪水为何流的青岳,竟悲伤到流下了眼泪。
泪水还没擦干,青岳就空谷传音给白川父亲:“雪莲花,我放在院子前的水塘里,您取来用白川的泪水熬制,让其服下,我是再也无法与她见面的了……”
自从青岳走后,白川再也没有醒过。太久了,白川睡的太沉了,任谁也唤不醒,又何来她的泪水熬制雪莲。慢慢的,白川的呼吸停止了,她的生命也停止了。“有了雪莲又有何用!有了雪莲又有何用!有了雪莲又有何用!……”青岳一遍又一遍地、近乎癫狂地问自己、问天、问大地。他嘶吼,呐喊,泪水、鼻涕混在一起,可是他不能靠近。
他不顾一切,要拿生命去陪伴沉睡的白川,他请求天神削去自己山神的光芒,代价是自己的生命,被感动地天神答应了。
青岳抱起白川冰凉的身体向遥远的昆仑山飞去,只有那里,他和她才能永远在一起。初夏的天空飘起了雪花,纷纷落在青岳和白川的身上。
到了昆仑山脚下,青岳每向上踏一步,雪山里就会伸出一节阶梯。巍峨的雪山成了背景,风吹着白川零落在空中的长裙,她安详的睡着;拂着青岳袖口的流苏,他湿透的眼眶里散着冰冷的光。漫天白雪中,只有他抱着她的景象。
山顶。青岳将白川轻轻地放在柔软的雪上,摘下一朵雪莲别在她的耳朵上,理了理脸上的发丝,深情地吻了她的额头,悄悄地躺在了雪地上——她的身旁,握紧了她手。那时,白川流下了眼泪,那眼泪滴落在雪上,洇开了一片,汇成水,流到山下,滋养了大地和无数的人们。
篇4:描写爱情的欧洲神话故事
雅典的国王厄瑞克透斯有位非常美丽的女儿,叫做克瑞乌萨。她没有征求国王同意便做了太阳神阿波罗的妇人,并给他生了个儿子。因为担心父王生气,她将孩子放一个箱子中,并藏在她和太阳神幽会的山洞中。她希望众神可以可怜这名被遗弃的儿子。
为了使儿子身上有个辨认的标记,她把自己当姑娘时佩戴的首饰挂在孩子的身上。儿子出世的事自然瞒不过阿波罗。他既不想辜负他的情人,又不想让自己的孩子落到无依无靠的地步,于是他找到他的兄弟赫耳墨斯。作为神衹的使者,赫耳墨斯可以在天地之间自由来往,不受阻拦。“亲爱的兄弟,”阿波罗说,“有一位凡间女子给我生下了一个孩子,她是雅典国王厄瑞克透斯的女儿。因为畏惧父亲,她把孩子藏在一个山洞里。请你帮帮我,救下这个孩子,把用麻布包着的孩子连同箱子送到我在特尔斐的神殿,放在神殿的门槛上,其余的事情由我去办,因为他是我的儿子。”
赫耳墨斯展开双翅,飞到雅典,在阿波罗指定的地方找到了孩子,然后把他放在柳条箱里,背到特尔斐,按照阿波罗的吩咐,放在神殿的门槛上,并且掀开盖子,以便让人容易发现他。这些事情是在夜里做完的。
第二天早晨,当太阳升起的时候,特尔斐的女祭司走向神殿,突然发现睡在小箱子里的婴儿。她估猜这是一个私生子,便想把他从门槛上搬走。可是神衹却使她的内心产生了一股怜悯之情。女祭司把孩子从筐内抱起来,带在自己的身边扶育他,尽管她不知道谁是孩子的父母亲。孩子一天天长大,终日在父亲的神坛前玩耍,却不知道父母亲是谁。他渐渐长成一个高大英俊的少年。特尔斐的居民都把他看作神庙的小守护者,都很喜欢他,让他看管献给神衹的祭品。于是他在父亲的神殿里高高兴兴地生活着。
克瑞乌萨从此以后再也没有听到太阳神阿波罗的消息,以为他早已将她和儿子忘掉了。这时,雅典人与邻国的欧俾阿岛的居民发生激烈的战事。最后欧俾阿人失败了。雅典人取得了战争的胜利,他们尤其感谢从阿开亚来的一位外乡人的帮助。他是希腊人的祖先赫楞的儿子,名叫克素托斯,是丢卡利翁的后代。他要求国王的女儿克瑞乌萨嫁给他,他的要求得到了同意。好像这件事激怒了太阳神,为了惩罚她,她一直没有生育。若干年后,克瑞乌萨想去特尔斐神殿求子。其实这正是阿波罗的意思,他是决不会忘掉自己的儿子的。克瑞乌萨公主和他的丈夫带着一群仆人动身了。他们要去特尔斐神殿朝贡,一行人来达神殿时,阿波罗的儿子正跨过门槛,用桂花树枝装饰门框。他看见了这位高贵的夫人,她一见神殿就禁不住掉泪。他小心翼翼地问她为什么悲哀。
篇5:描写爱情的欧洲神话故事
潘多拉是希腊神话中第一个尘世女子。普罗米修斯盗天火给人间后,主神宙斯为惩罚人类,命令神用黏土塑成一个年轻美貌、虚伪狡诈的姑娘,取名“潘多拉”,意为“具有一切天赋的女人”。
并给了她一个礼盒,然后将她许配给普罗米修斯的弟弟埃庇米修斯(意为“后知”)。
埃庇米修斯不顾禁忌地接过礼盒,潘多拉趁机打开它,于是各种恶习、灾难、疾病和战争等立即从里面飞出来了。
盒子里只剩下唯一美好的东西:希望。但希望还没来得及飞出来,潘多拉就将盒子永远地关上了。故此“潘多拉的盒子”常被用来比喻造成灾害的根源。
篇6:描写爱情的欧洲神话故事
传说太阳神阿波罗有个侍从乌鸦最爱说谎。有一次,由于乌鸦说谎,阿波罗误杀了他的妻子科洛尼斯,使他犯了不可挽回的错误。乌鸦因此被罚将身上漂亮的银白色羽毛变成黑色,并永受干渴之苦。因而至今乌鸦的羽毛是黑的,而且叫声嘶哑难听。乌鸦死后,天神宙斯为了告诫后人,把这只乌鸦升到天上化为星座。
阿波罗娶了美丽的迪丝沙丽亚王国的女王库鲁妮丝为妻子,但是他一人身兼四职,既是太阳神、音乐神、预言神,同时也是医家之神;因此非常的忙碌,一直没有时间陪他心爱的妻子子。所以当阿波罗无法待在库鲁妮丝身旁时,他给了一只银色羽毛、会说人话的乌鸦一个使命,就是每天将库鲁妮丝的状况传达给阿波罗。
有一次乌鸦因为偷懒而迟到了,使得想要早早知道库鲁妮丝状况的阿波罗等得心浮气躁,就大发怒气。为了要找借口,乌鸦说了一个谎,它说因为库鲁妮丝红杏出墙,所以它在烦恼到底应不应该报告出来而迟到了。
正在气头上的阿波罗马上赶往库鲁妮丝那儿,当他发现一个可疑的人影时,立刻就把箭射了出去,没想到竟然是库鲁妮丝,可怜的库鲁妮丝就这样香消玉殒了。知道事情真相的阿波罗,生气地把乌鸦会讲话的能力夺走,并把它银色的羽毛变成乌黑黑的颜色,然后将它定在黑暗的天空上,这就是在春天的夜里闪亮的乌鸦座。
当然,黑色乌鸦的样子在黑暗的夜空里是看不到的,而形成乌鸦座的星星是把乌鸦定在天空上的一些银色钉子。
篇7:描写爱情的欧洲神话故事
硕大的太阳神殿,依靠圆柱支撑着,四周雕刻着精致的图案跟人像。某日,太阳神福玻斯的儿子法厄同来到宫殿,想找父亲谈话。他不敢靠近父亲,因为父亲身上散发出来的热光,会令他受伤。
福玻斯穿着古铜色的衣裳。他坐在饰着耀眼的绿宝石的宝座上,在他的左右依次站着他的文武随从。一边是日神、月神、年神、世纪神等;另一边是四季神:春神年轻娇艳,戴着花项链;夏神目光炯炯有神,披着金黄的麦穗衣裳;秋神仪态万千,手上捧着芬芳诱人的葡萄;冬神寒气逼人,雪花般的白发显示了无限的智慧。有着一双慧眼的福玻斯正襟危坐,正要发话,突然看到儿子来了。儿子看到这天地间威武的仪仗正在暗自惊讶。
“什么风把你吹到父亲的宫殿来了,我的孩子?”他亲切地问道。
“尊敬的父亲,”儿子法厄同回答说,“因为大地上有人嘲笑我,谩骂我的母亲克吕墨涅。他们说我自称是天国的子孙,其实不是,还说我是杂种,说我父亲是不知姓名的野男人。所以我来请求父亲给我一些凭证,让我向全世界证明我确是你的儿子。”
他讲完话,福玻斯收敛围绕头颅的万丈光芒,吩咐年轻的儿子走近一步。他拥抱着儿子,说:“我的孩子,你的母亲克吕墨涅已将真情告诉了你,我永远也不会否认你是我的儿子,不管在什么地方。为了消除你的怀疑,你向我要求一份礼物吧。
我指着冥河发誓,一定满足你的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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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厄同没有等到父亲说完,立即说:“那么请你首先满足我梦寐以求的愿望吧,让我有一天时间,独自驾驶你的那辆带翼的太阳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