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学习老县长高德荣观后感
怒江大峡谷深处,一条独龙江从天而降,一个因江而生的民族,在解放后终于迎来了一个响当当的名字――独龙族。千百年来一直守护在独龙江畔的独龙族,过着靠天吃饭、狩猎捕鱼的原始生活,新中国成立后,在党中央的领导下,独龙族同胞从原始社会直接过渡到社会,最终走进现代社会的繁华。
“官当得再大,如果自己的同胞还穷得衣服都穿不起,别人照样会笑话你。”一个从乡长到县长、再到怒江州人大常委会副主任的独龙族干部,一个响当当的名字“高德荣”,不因职位变迁,只因心中有百姓,如一面旗帜一样迅速飘扬起来。对独龙江畔独龙族的深入了解,源自对贡山“老县长”高德荣同志先进事迹的学习,通过大量的查阅资料,收集图片,把关于高德荣同志的先进事迹认真读了个遍,当看到他的照片时,似乎有点老土,但这才是真正的接地气官员,一个人的高大,不在身材的高大或者着装的华丽。
两进两出高黎贡山,高德荣同志的每一次选择,都与贡山人民的发展水乳交融,每一条崭新的路途上,都是执着坚守,不计得失,从独龙江来,回独龙江去,一辈子苦干实干,倾心尽力为完成一件大事而来,那就是让4300名独龙族同胞尽快摆脱贫困奔向小康。“独龙族父老兄弟姐妹是平等的,没有头人。如果有头人,那就是共产党。”高德荣如是说。在他身上从来就没有“和群众打成一片”这样的说法,他自己就是群众,始终把自己看成一名群众,主动放弃城市生活,把办公室搬到艰苦的独龙江,搬到豪爽的独龙族群众中去, 38年一如既往为民务实,不负党恩、不改本色。
高德荣正在用他的实际行动努力改变着独龙江贫穷落后的面貌,他口中喊出的口号,没有一句是空号,他勤勤恳恳用尽毕生精力的实践向大家诠释了一个独龙江儿女的高尚情怀。蒸蒸日上的独龙江,有了专家、学者、作家、民营企业家;通了电话、电视、手机、互联网,独龙族群众步入了信息化时代。从这些点点滴滴来看,“绝不让一个兄弟民族掉队”,他是这样说的,更是这样做的。
临近寒冬,美丽的独龙江乡又被雪花妆扮得银装素裹,那里将成为世外桃源,独龙江人民将与世隔绝长达半年之久。岁月如梭,从怒江州人大常委会副主任退下来的“老县长”,为了打开一条独龙乡同胞的生命通道、发展通道,一头又扎进了独龙江乡,完成童年时期种下的梦想,开修一条长达6.68公里的独龙江隧道。
“老县长”的公仆形象,是高德荣同志一步一步在美丽的独龙江畔走出来的,如今早已牢牢定格在独龙族同胞心中。老百姓的一句“老县长”,凝聚的是群众对他的信任,也是他一生的自豪。他说:“群众的生活一天比一天好起来,是他最大的快乐。” 学习高德荣,要学习他的价值追求,像钉子一样牢牢地扎在独龙江畔,把独龙族同胞脱贫致富奔小康的目标作为毕生追求。高德荣同志为我们树起了又一个模范标杆,也为我们立起了又一面闪亮的“活镜子。”
2.独龙族老县长高德荣观后感
“一大堆计划不如为群众办一件实事。”这是高德荣常挂在嘴上的话,了解高德荣的人都知道,他的“办公室”在车上、乡镇、村寨和各部委办局里,因为勤于下乡调研,对乡情、村情都非常熟悉,一些乡镇领导都怕他来调研,因为有些情况高德荣比他们还掌握得清楚,而且他从不听干部的汇报,而是入村入户去调查、了解情况。工作结束后,他就会进屋坐下来和村民拉家常,碰上家里实在困难的,他总会留下一两百块钱。
在怒江贡山,高德荣极具知名度,尽管已经是厅级干部,人们还是亲切地称他为老县长,并津津乐道于他的种种“传言”,关于他 “狡黠”的机智,“拐弯抹角”的道歉,平和又固执的性格,超强的记忆力,但不论是何种传言何种评价,其中三点评价是大家都公认的:工作狂、团结同事、热爱家乡。
“把我的‘办公室’设到独龙江 ”
1954年,高德荣出生于独龙江畔,1975年7月,毕业于怒江州师范学校,留校参加工作,任团支部书记。1979年,主动申请回到偏远的独龙江乡巴坡完小任教。后历任乡长、贡山县县人大常委会主任、县长等职务,卸任县长后,被任命为州人大常委会副主任。
“高德荣以‘工作狂’著称,只要睁着眼,他都在工作状态之中。”现任怒江州文化局局长的普利颜,曾与高德荣共事近3年,普利颜说,高德荣无论与谁在一起,都会聊工作的事,独龙族人幽默,爱开玩笑,但这个特点在高德荣身上根本体现不出来,即便是喝高了酒,说的还是工作上的事。
2006年2月,高德荣被选举为怒江州人大常委会副主任,同年4月,他卸任贡山县县长。面对州府相对优越的生活和工作环境,高德荣却诚恳地向州委和州人大常委会提出:“请允许把我的‘办公室’设到独龙江乡,因为独龙族同胞还没有脱贫。”
“对外来干部要关心要讲团结”
1999年9月被国务院授予民族团结进步模范称号,对于这个荣誉,“老高”的同事都十分认可。“原来贡山的干部很难出来,但是我们和老高这一批的都出来了,不论是哪个民族的干部,老高都是一视同仁。”
怒江州总工会常务副主席王新宇至今记得2003年7月14日,她刚上任贡山县县委宣传部部长第一天见到老高的情形,“大家讲究喝进门酒,我说我不能喝酒,原以为会不受待见,但县长一直像老大哥一样关心着我。”
“贡山条件艰苦,人家从外面到贡山工作不容易,对外来干部要关心、要讲团结。”高德荣时常这样对当地干部群众说。他是这样说的,也是这样做的。每当碰上节假日,只要有外来干部回不了家过年,他都会陪着他们一起过。家里的酒、肉都搬到政府食堂里,叮嘱炊事员一定要把饭菜做好。
“家乡不能再生产文盲和穷人”
几年前,高德荣到家乡调查,看着家乡群众拿到低保金时的欣喜,高德荣忍不住生气了,“这值得高兴吗?这是个好事吗?这么多人领低保金,证明了一件事,那就是我们太穷了,这不是个光荣的事。”
在高德荣看来,教育是脱贫的法宝。每年独龙江大雪封山期间,高德荣家里总是有一群独龙江的学生。学生放假因雪封山回不去了,高德荣就把县城和外地读书回来的独龙江学生喊到家里居住生活。爱护学生,重视教育,高德荣深知只有教育搞好了,独龙族群众才能够真正脱离贫困。他常说:“教育上不去,发展就上不去,我们不能再生产文盲和穷人了。”
“在他眼里,教师就是独龙江的宝贝,独龙江的群众实在太需要他们了。”一年大雪封山在即,而新招聘的16名教师和医务人员却需要立马赶赴独龙江工作,时任县长的高德荣尽管重感冒,仍然坚持亲自护送他们进独龙江。而今,独龙族不仅有了自己的小学和中学,还有上百人考上了大学。
在高德荣的心里,还有一个更大的心愿:他希望尽快打通独龙江和高黎贡山与毗邻国家的口岸通道;尽快实施“南下北上、东进西出、打破口袋底”的交通发展战略,将现在的公路向北延伸进西藏,向东连接起迪庆,这样不但从根本上解决了整个怒江州的交通“瓶颈”问题,而且还可以将独龙江与西藏的察隅、迪庆的梅里雪山合成一个环形旅游线路,让美丽的独龙江不再孤独地养在深山人未识,使之成为滇西北最富魅力的旅游胜地。
3.“长”在群众中的“老县长”
她是祖国西南边陲上的“秘境”;独龙族同胞世居这里,长期以来“可吃的东西不多,吃人的东西挺多”;在这片净土上,多少人呕心沥血,多少人洒下热泪!独龙江是一个让人流泪的地方:美到让人流泪,苦到让人流泪,让人爱到流泪。
12月初,奔波劳顿来到独龙江,记者心里有一丝疑惑:眼前的路、房,到处都是新的,那个落后、封闭的独龙江呢?
先后五赴独龙江的云南省委书记李纪恒曾咏叹:如果以前有人问我,这里是什么地方?我会说是让人流泪的地方;今天你再问我,我答是“人间天堂”独龙江!
提起独龙江,绕不开一个人——高德荣,大家习惯叫他“老县长”。
采写高德荣,像一次时空穿越,也是一次精神洗礼。
公 路
一边是高耸入云的山体,一边是悬崖深不见底,车子在坑洼积水的独龙江公路上颠簸,记者腿肚子发软,心也揪紧——独龙江之行,步步惊心。
这条路,连接着一个民族的历史和未来。
新中国成立前,独龙江人翻越高黎贡山走到贡山县,来回要半个月。新中国成立后修通“人马驿道”,一个来回要六七天。1999年独龙江简易公路贯通,除去大雪封山,七八个小时可到县城。而正在收尾的新隧道通车后,三个小时可到县城。
今年元旦前夕,老县长和几位基层领导喜不自禁,给写了一封信,报告独龙江隧道即将贯通的好消息。“获悉高黎贡山独龙江公路隧道即将贯通,十分高兴,谨向独龙族的乡亲们表示祝贺”,回信,让独龙江沸腾了。
今年4月10日,新隧道终于打通。老县长带着群众早早来了,他们采了杜鹃花,把独龙人民的“英雄花”别到施工人员胸口。
路,是独龙族人的“命根子”。
独龙江“开山”时,每年都要推雪通路,短则两个多月,有时要从3、4月推到7、8月。老县长每年都会来,“他在意他那个民族,想早一点通路”。
2007年5月,老县长又来了,他自封“队长”,还取名“雪山飞狐推雪队”。他和交通局的职工一起睡工棚、吃干粮,“盖三床被子还嫌冷”。积雪厚达四五米,推起来得凭感觉。一次快收工时发生雪崩,一下子把驾驶员和老县长埋了进去。
“要不是急退了三四米,恐怕扒不出来了”,当年一起被埋的驾驶员褚丽光说。
任县长期间,高德荣就制定了“南下北上、东进西出”的道路方案,打破贡山“口袋底”。他拿着地图,用红笔标出需要建设的“路”,翻山越岭去考察,住牛棚、宿江边,四处汇报、争取。
这些“图上的路”,渐次“落地”了。如今在独龙江乡采访,一天就能跑完全乡。
草 果
老县长“躲记者”出了名,他尤其不愿多谈自己。但和他聊聊草果,他就兴奋起来,介绍这个村种了多少,那片山有多少亩,末了还说:“这是独龙人民的‘绿色银行’。”
草果看起来像草,能长两三米高,活二三十年。红灿灿的果实结在根部,是上好香料。老县长挑三拣四,选中草果:一则气候湿润适合草果生长,森林是“天然凉棚”,不用砍树;二则草果是“懒庄稼”,群众易接受;三则作为调味香料,烘干后耐储存,市场风险小。
目前,独龙江乡种植草果4万多亩,人均近10亩。今年全乡草果收获近300吨,按每公斤六七元算,就是200多万!
要知道,上世纪90年代,独龙族群众还靠救济粮,靠狩猎、打鱼、挖野菜果腹充饥;2010年前,大部分群众住的还是茅草房、木头房,人均纯收入不到900元。
种草果是门技术,播种、分株、除草、培土、排灌都有学问。老县长建起草果基地,分批手把手地培训村民。培训虽然免费,还是有人不愿来。老县长就自掏腰包,发工资请他们来管理草果基地——等草果苗长好了,再白送给他们。
马库村有放羊的传统,种下的草果被山羊啃个精光,有群众一气之下拔下来丢进火塘。老县长挨家挨户做工作,在村里待了一个星期,大伙儿才安心。
现如今,老县长又领着乡亲们种起了重楼。“独龙江雨多,草果开花时碰到下雨会减产”,老县长分析:“重楼不怕雨,大森林里长出的重楼最好了!”
“听说您还要搞‘独龙茶’?”记者问。
“谁说的?”老县长反问:“草果、重楼够奔小康了,计划一大堆,不如办一件实事。”
教 育
老县长说:“没文化素质,独龙族还会返贫;独龙江不能再生产文盲和穷人了!”
他任县长时,全县财政收入一两千万,却用二三十万建了所完小。
在独龙江乡办九年一贯制教育,曾经是高德荣的一个“心结”——有件事刺痛了他。
独龙江公路绵延于森林密布的高黎贡山上,独龙族初中生以上的学子,都要翻山求学。一次贡山一中放寒假,独龙江公路勉强可以通行,80多个独龙族学生冒着封山的危险,徒步回家。
老县长闻听此事,让乡政府赶紧组织找学生。他也赶回乡里,几天才把学生找齐。
教育好孩子,也得教育成年人。
1997 年7月1日,经高德荣等人多方奔走呼吁,群众盼望已久的独龙江公路开工了。贡山县原政协主席赵学煌任建设指挥长。高德荣建议:最后5公里,由独龙族群众组建一个工程队施工。赵学煌不敢答应。高德荣劝他:“正因为独龙族落后,才更需要学习经验技术,以后独龙江修公路,不靠他们靠谁?”
群众施工队组建起来了,赵学煌担心的事也发生了——有的民工没干几天就跑回家去。高德荣挨家挨户把群众找回来,白天和他们一起修路,晚上和他们一起住工棚。天还不亮,他就为大家生火煮饭。就这样,独龙江公路的最后5公里按质按时完成——后来修乡村公路,这批施工队员果然成了骨干。
家 人
“老县长,手机响,那是百姓有事讲;老县长,背竹筐,农用家具往里装;老县长,坐火塘,促膝交谈拉家常……”
这首快板书,说的就是高德荣。当年从州人大副主任位置上回独龙江乡时,老县长说:“我的同胞还在受穷,我却在外面享福,这个脸我丢不起!”如今8年过去了,有人评价他:“不是‘和群众打成一片’,而是‘长’在群众中。”
女儿高迎春回忆,父亲早出晚归,小时候很少见他。妈妈是卫生院医生,碰上妈妈出门,就得照看弟弟,自己六七岁就会管家了。
老县长对孩子们付出不多,要求却很严。
儿子毕业后考公务员,三年才考上——彼时他正是一县之长;女儿单位集资房10万多元,从银行借了10万元,10年才还完——但他不要组织上安排的房产,补贴也不拿;女婿怒文军本是乡村教师,自己努力考进了县档案局——他是半年多后才知道的;儿子、女儿的婚礼,没请一个父亲的同事朋友——女儿结婚时他的司机都不知道。
高德荣搬进独龙江乡后,老伴也随他到乡里安了家。“如果没有马姨,老县长早不行了”,跟高德荣开车15年的肖建生说。
2010年,云南省启动独龙江整乡帮扶,老县长忙得更欢实了。马阿姨6点多就起床,给老县长做好饭,好让他“饱饱暖暖出门”。晚上老县长回来赶不上吃饭,火塘边的瓦罐里,一定备好了“牛奶煮荷包蛋”。
“你理解父亲吗?”记者问高迎春。
高迎春想了想,说:“生孩子后,感觉不一样了,他很喜欢外孙。”她给记者讲了一个事。一天晚上,在草果培训基地学习的30多名独龙族乡亲就要“毕业”回家了,父亲杀了鸡,拿出自酿的酒,乡亲们围坐在他身边。
大家喝高兴了,唱起了独龙民歌,跳起了独龙舞蹈。父亲跟着唱起了他作词的歌:“美丽的独龙江哟,我可爱的家乡,处处鲜花开放,沐浴着温暖的阳光;美丽的独龙江哟,我可爱的家乡,插上了高飞的翅膀,靠的是伟大的共产党。”
哼着哼着,高迎春眼泪流了下来……